像早已設(shè)定的程序

早起，或者睡前

總把那不知成分的白膏

涂抹在小小的刷子上。送入

洞開的嘴

好像這一天，或一夜( 文章閱讀網(wǎng)：www.sanwen.net )

啃過的，咬過的，說過的

都是罪過

絕不能留下絲毫的證據(jù)

在上下左右地拖動(dòng)中

我微閉著眼

不看，也看不到任何的顏色

大腦，像口中白色的泡沫

仿佛清洗的不是牙齒

而是，片刻的念想

在溫水沖掉那白色的膏液后

我的心，我的嘴

又在故伎重演

像我為生計(jì)而奔波的雙腳

用溫水泡了泡

接著走

2016年12月7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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